近,月儿实在忍不住,便和蒲瑶儿打扮成道士进了城,她是真胆子肥了,结果一进城便被盯上了,直接给带进了节度使府。
蒲瑶儿的身份自然瞒不住,好在提前编了瞎话,大概意思就是自己行刺失败,被月儿给救了,至于月儿则是某位出身非常玄幻的得道高人。
接下来便是月儿的高光时刻,她可是阴阳洞玉清子道长的亲传弟子,画符占卜那些道家手段样样精通,加上胡人相貌,见识更不用多说,忽悠袁七娘和蒲大姐那种人简直手拿把掐,很快混得风生水起。
后来袁七娘私下里找到她,说哥哥被抓了,求她给想个办法救人,月儿得知烦了在阳谷,便自告奋勇来谈条件,商量赎人。
“哥,其实住那挺好的,若不是听说你在这,我还想再住些天呢”。
烦了握住她手劝道:“月儿,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,还有阿墨,谁都不许再做这种事,若真有个什么意外……”。
月儿笑着扑过来,直接坐到他腿上,搂着脖子撒娇道:“哥,你有没有想我?”。
烦了忙看向蒲瑶儿,她低着头走了出去。
“你先下来说话……”。
月儿的手已经伸进他衣服里,笑嘻嘻道:“瑶儿还算乖巧,哥你就收了她算了……不过今天不行,你得先陪我……”。
没了外人在场,烦了也没了顾忌,把她抱在怀里,“见过李师道没?”。
“见过,酒囊饭袋,四十多个小妾,忙得很”,月儿的手不停游走。
“他没怀疑你的身份?”。
月儿脸色越来越红,呼吸渐渐急促,“那个蠢货连你在阳谷都不知道,那俩女人让上下都瞒着他,哥……”。
烦了三观被震得稀碎,阳谷县离郓州只有一百六十里,李师道竟然不知道自己。
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衣服散乱,月儿扭动着身体,喃喃道:“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