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光洽一夜没眨眼,熬的两眼通红,看烦了如此懈怠,忍不住好奇问道:“大帅,你怎知对岸没有贼人大队?”。
军队渡河是大事,有点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半渡而击的道理,烦了作为主帅竟毫不在意,一直睡到日上三竿。
看着一船船人马过河而去,烦了笑道:“光洽,为将当知天时地理,黄河下游本就水流平缓,如今又是枯水期,加上天寒地冻,你若是对岸主将,该如何布防?”。
陈光洽皱眉思索片刻,猛的一拍大腿,“嗨!末将白白担心一晚上!大帅怎不早说?”。
烦了笑道:“你又没问我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