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里说,我给你暖好了”。
烦了道,“月儿……”,本想说以后不要睡在一起,话到嘴边却又变了,“你跟我多久了?”。
“快九年了”,月儿顺手抓住他衣角把玩。
“九年……”,低声重复一句,九年前还是个瘦小的小女孩,如今却是玲珑有致的大姑娘了。
“哥,你想把我嫁给别人?”。
“没有!怎么会呢”,他下意识答道,当初牵着月儿走出哥舒部,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,他都不敢想月儿不在会怎样。
月儿松开衣角,握住他的手道:“哥,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我不在意什么狗屁名分,只要哥疼我就够了”。
名分如狗屎,米拉从没提过什么名分,一样快乐的过了六年。名分却又是顶重要的东西,哥哥娶个瘸腿的胡女会成为朝堂笑柄。
反正那两个人睡,不吃那顿酒就没事,吃了就不行,既然如此,不吃也罢。
烦了没搞懂与月儿算什么关系,说爱情,没有什么心动的感觉,说不是爱情,却不想她嫁给别人。可能这个草蛋的世界就不存在爱情吧,也可能旭子说的对,真的就是一个人割开了两半。
看他还在瞎琢磨,月儿笑道:“哥,你为什么要把一件简单的事想的那么复杂?你我之间还用在乎那些东西吗?”。
烦了一想也是,与月儿相依为命这么久,还用在意什么?
“我可能是个自私的坏男人”。
月儿咬着嘴唇,从被子里拿出里衣丢掉,“哥,你今晚就做我男人,我想像米拉那样”。
烦了犹豫了一阵,说道:“要不明年吧,到你十八岁”。
“为什么非要到十八岁?”。
“让我做渣男吧,我不想做禽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