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马行的买卖开张没多久,但名声传播的却极快,特别是在穷苦人中更是飞速扩散,有人听到消息大老远赶来相认,他们不要钱粮,只求能去家乡开个买卖,希望能有个营生干,被欺负的时候也能有个依靠。
“干!你和阿墨多跑跑,只要不赔钱,什么买卖咱都干,手里不留钱,酒坊收益都花出去,多带些年轻人,忠厚可靠的好好教。
皇帝装死,朝廷装傻,我不能装傻,他们不管我管!”。
月儿知道他的心中执念,点点头道:“哥,该有个招牌,叫什么?”。
“就叫安西商号!他们不是装傻么,我就让他们听!多烧些酒,着人去西市联络回鹘和吐蕃的商贾卖,跟阿墨说声,召些可靠的人手护卫商队”。
正说着话,李正进来道:“郎君,你叫我”。
月儿和阿墨忙于买卖,城里打探消息的事便交给了他,好在他原本就混过帮派,倒是驾轻就熟。
烦了道:“多召些小厮打探消息,花费从酒坊出,放出风去,安西兵的后人,凡是艰难的,都来投奔安西商号,还有,放出风去召工匠,铁匠木匠皮匠马夫种地的,只要手艺好全都要,工钱优厚,再找两间铺面,不用太好地界,只要宽敞便宜就行,阿墨收的粮食快到了,得准备售卖”。
“好!”,李正点点头去了。
烦了继续道:“无论哪里的买卖,管事和账房一定看准人,教几个人学学查账”。
“买卖刚开始,一定要讲信用,不许欺负别人,凡有出头惹咱们的,给我狠狠收拾,收拾不了找我,出了事我给兜着,我要让他们听到安西两个字就怕!”。
“哥……”,月儿看着他狰狞的脸有些担忧,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交给我和阿墨就好,你别多想”。
烦了用力闭上眼睛,轻呼出一口气,皱眉说道:“月儿,我就不明白!那是十万人,十万啊,有些一家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