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兄们私下里常说,烦了一定会倒下,空身人都挺不住他还背着一个,可他硬是把月儿一路背到了居延海,很带着弟兄们一起拿下了烽火台,等所有事都安排妥当,他却突然倒了。
胡子和朱勇都说他当时没气了,七手八脚抬进屋里却又活了过来,不得不说这家伙真是命硬。
牛鼻子说没什么大事,本来憋着一口气还能撑住,事儿办完气也散了,身子自然就顶不住了,养些日子还能缓过来。事实证明他说的有一定道理,因为头天晚上还挥刀搏命的汉子,第二天有大半都没能起来,到第三天清晨,六十个安西兵,还能爬起来的不到二十个,平时的硬汉全部病倒。
身体和心理早已超过承受的极限,突然放松下来,他们马上就要偿还透支的体力和心力。
烦了倒下,月儿身体却在奇迹般的恢复,兄妹俩倒是配合默契,总能留一个照顾另一个。
把他扒的精光,从头发到脚趾一点点擦洗,瘦骨嶙峋的躯体,纵横交错的伤疤,她曾以为这副身体有无穷的力量,现在却又如此虚弱。
烦了连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如同一个布娃娃任人摆弄,“月儿……让阿墨来……”。
月儿继续认真擦拭,歪头笑道:“哥,你伺候我拉屎撒尿这么久,我给你擦下身子你还害羞?又不是没见过……”。
烦了无奈道:“女孩子家不能说粗鲁的话……等下,你别动那里……”,用尽力气捂住重要部位,好奇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见过?”。
月儿把他手拿来继续擦拭,“你跟米拉……我不小心看到……”。
烦了老脸一红,有一阵确实玩的有点疯。
闭上眼睛念道:“南无阿弥多婆夜,哆他伽多夜,哆地夜他……”。
“哥你念什么经啊……”。
烦了哀求道:“月儿,我还是自己来吧……”。
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