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犹怜,“豁真,奴婢再也不敢了……”。
等了一会,竟再没等到声音,有侍女道:“豁真累了,上使先回去歇息吧”。
烦了一阵无语:“这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”。
莫名其妙的上楼,又糊里糊涂的出来,烦了满头虱子没处挠,阿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先别哭了,你家豁真一直这样?”。
阿依脸上带着泪,委屈的点点头,“杨大哥,豁真是……是怪我没侍奉好你,你才急着离开……”。
烦了忍不住笑道:“你是从哪看出来的?她是这个意思?”。
阿依正色道:“她……罚我去舂米,意思就是……就是没招待客人吃好……”。
烦了恍然,连连点头道:“你们豁真还真是神出鬼没,那什么,你不是要舂米一石嘛,还不快去?”。
阿依一愣,犹豫着向北走了几步,看烦了跟了过来,停下说道:“杨大哥你先回去吧,我自己去就行”。
烦了摇摇头道:“还是我陪你去吧”。
“杨大哥胳膊还有伤……”。
烦了笑道:“我又不干活儿,就去看看”。
阿依磨磨蹭蹭的向前走,“舂米也没什么好看的,要不……”。
烦了却很固执,一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,“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嘛?我最喜欢看人舂米了”。
进到舂米房,谷子倒进石臼,阿依吃力的抱住舂米杵,可怜巴巴的歪头看向烦了。
“杨大哥……”。
烦了找个地方坐下,鼓励道:“舂吧,我知道你能行的”。
“咚咚”的舂米声响起,三尺多长的舂米杵有四五斤重,双手提倒是轻松,可如果连续不断的提绝对是个力气活儿,时间不长阿依已经满头是汗,摇摇欲坠。
烦了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,一直在笑眯眯的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