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显摆了”。
不怪烦了看不上,风调雨顺的年头,拼了老命的干,亩产才达到三石,汉代时粟米亩产都达到三石了,大唐关中和中原的亩产能到三石半,才收了三石,有什么值得高兴的,可他也没办法,没有良种,化肥和农药,产量也就这样了。
陆远道:“夏收完成,正好下了这场及时雨,这些天都辛苦,我想放几天假歇歇”。
“行”,仇治和烦了齐齐点头,那些家伙干活儿不要命,一场夏收累病了近二十个,是该歇一歇。
仇治道:“二丫回来了,勃律人还算恭敬,六部那边好像消停些了”。
烦了眉毛一扬,“消停干嘛?不能消停,让二丫再去一趟,去找六部的人,狠狠训斥一顿,告诉他们,以后不许欺负勃律人”。
仇治“噗嗤”笑出声来,指着烦了道:“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啊”。
烦了撇嘴道:“好不容易分开,可别再勾搭到一起去,告诉二丫,实在不行就给添把火,他们消停咱们就不好插手”。
陆远笑道:“你不是口口声声的他们不在界内嘛”。
烦了双眼一瞪,“什么界?哪来的界?从北山直到于阗都是疏勒镇故地,他们是占着咱们地盘”。
“那界碑……”。
烦了打断道:“什么界碑?是石碑!石碑!疏勒镇南抵于阗,界碑在那里!”。
“我……”,陆远彻底服了,与仇治对视一眼没再说话,意思俩人都懂,“确实无耻……”。
烦了又道:“等雨停了,老哥把中州的架子搭起来,我去弄南北两州,早点开始操练辅兵”。
仇治和陆远同时点头,他们已经看出来了,烦了根本就没打算跟南边和平相处,他在迫不及待的积蓄力量,为将来的战事做准备。
烦了道:“我想立些规矩,疏勒从此不许私人用奴隶,奴婢仆人可用钱粮雇佣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