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会来的这么快,更没想到出场会这么衰,甚至连对面是什么人都不知道,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。
他是刀牌手,这时理应顶在最前面,忙盾埋头向前冲,等他冲到最前,众兄弟的小方阵也已慢慢成型,刀牌在前,长朔在后,经过最初的慌乱后方阵开始步步前压。
弟兄们有铠甲有长朔横刀,对面不仅没有甲,劣刀才只有五六把,其余大多拿着木棍木叉,装备差了不止一个档次。
操练成果慢慢显现,烦了等人互相配合步步向前,愈发纯熟,长朔横刀挥舞间带起道道血雾,不断有人惨叫着倒在地上,对面开始步步后退。
一根木棍夹着风声抡了过来,烦了只能用盾硬接,这是他作为刀牌手的职责,如果他躲开,旁边的兄弟就可能会受伤,这也是军阵与单打独斗的区别。
“砰”的一声响,手臂一麻盾牌差点脱手,安卓看准时机一朔捅在那人胸口,鲜血溅了烦了半身,这就是经过操练的士兵与民夫牧民的区别,即使民夫有战斗的勇气也远远不够。
一杆木叉斜刺过来,烦了再次举牌挡开,顺势一刀把木叉砍断,精良兵器与农具相比完全是两回事,对面很快又有两人被刺中倒在地上哀嚎。
旭子大叫道:“威!威!威!”,军阵随之前移,烦了刚走了两步却感觉身子一窒,低头一看,原来是被人抓住了脚踝。
是个年轻汉子,高鼻深目长相帅气,躺在地上犹如血人,烦了竖起横刀捅进他胸口再用力一拧,手无力的松开。
刚向前一步,肩膀上不知被什么砸了一下,烦了一声闷哼,一块石头掉到地上,刚抬头,又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正迎面飞来,忙再次举盾格挡。
飞来的石块越来越密集,不时有兄弟被砸中发出闷哼,对面木叉长棍短刀趁机挥舞而来。
“糟糕”,本来对面被压着打很快就会崩溃,可他们的族人赶了过来,那些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