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如何得知?”。
烦了说瞎话眼皮都不眨,“昨晚说的,他说在军中时杀孽颇多,时时不安,明天盂兰寺有高僧讲经,他也想去听一听消除业障,想邀先生同去”。
文先生没回头,犹豫一下又问道:“他自己为何不说,却要假借你口?”。
烦了笑道:“先生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性子,哪张的开这个口?是弟子主动请缨代劳的”,说罢下又满脸无辜的道:“不信你去问武师傅”。
文先生本来就有想法,再想想铁男的脾气已经深信不疑,几不可闻的“嗯”了一声,低头快步走了。
烦了在后边喊道:“明天上午盂兰寺门口,不见不散……”。
“住口!”,文先生低喝一句,再不回头,逃也似的越走越快。
看她走到远处绊了一下险些摔倒,烦了差点笑出声来,低头看到手中那本孟子,瞬间又苦了脸,“这特么……”。
旭子闪出身,低声道:“烦了,你胆子倒大”。
仰头看着房梁,烦了笑道:“这事儿早晚得有个了结,总这么挂着实在难受,咱这两位师傅不让人省心,还要我这做弟子的出力”。
旭子笑道:“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跟武师傅说吧,我看文先生必定会去,到时若等不到人……”。
烦了嫌弃的看他一眼,“亏了王爷还看重你,蠢的跟木头一样”,说完拔腿向外走去。
旭子看他一路向南,紧追几步赶上道:“武师傅在鬼叔屋里呢”。
烦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大腿,没好气的道:“我活腻了去找他?”。
武三郎对于伤情的估计炉火纯青,每次他的伤好一点,必定要拿出那根棍子切磋一回,结果就是烦了的大腿和屁股总是没有好的时候。
这也是他急于让武三郎去谈恋爱的主要原因,这种硬汉精力旺剩,时间久了容易憋的心理变态,继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