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有孝夹着一片吊龙,在热锅里涮了五秒,放进口中道:“只是不在这里。”
“啊?”
威水浑身一颤,似乎想到什么,张大嘴巴。
飞艇泰喘着大气,脸颊憋的通红,鼓起劲儿道:“霍少,阿杜为和义胜的江山出不少力,你这样做会让手底下的人心寒!”
“是吗?”
霍有孝戴着金边眼镜,眼神玩味的扫过飞艇泰,再看向其他人道:“阿杜出的力气,是指雇凶杀我老豆,还是指请越南仔来伏击我?”
“那这样......我确实挺心寒的。”
威水,飞艇泰五人顿时冷汗直流,心知阿杜做的一切事情都已败露,但要说阿杜雇凶杀坐馆,五个人谁都不会信。
因为,阿杜最讲江湖规矩,以前一直是老霍生的忠犬,出来反霍少也是抱守着老旧的江湖规矩。
至于野心每个人都有嘛,又不是罪。
霍少既然把老霍生的死都按在阿杜头上。
便是在传递出一个政治信号,事情打在阿杜头上,剩下的人不予追究。
飞艇泰对上霍少的眼眸,心脏怦怦直跳,果断把筷子拍在桌上,咒骂道:“干他娘的阿杜,欺师灭祖,真该千刀万剐!”
“对对对。”
“霍少,马上把阿杜处理掉,省得夜长梦多。”
“阿杜那浓眉大眼的,我真是错信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