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宁,牌九听完密卫的话,眼睛眨了又眨。
“江尚书给吏部侍郎的脑袋开瓢了?”
“咋回事啊?”
“真要灭口啊?”
“灭口应该不是。”密卫把情况详细说了一遍。
牌九眉毛往上扬了又扬,“吏部侍郎……有点虎啊。”
“也没个证据,他上门就问。”
“生怕能活着出来。”
密卫眼珠转了转,认真思考,“如此强势污蔑,九哥,吏部侍郎不会是奸细吧?!”
“咳……”
牌九让口水呛的直咳嗽。
“人家脑袋刚开瓢,命差点没了,你这么猜测,不太好吧。”
“虽说朝堂上不干净,但也不能是个人就怀疑啊。”
走了两步,牌九停下,“你去查查吧。”
“查什么?”密卫有些懵。
“吏部侍郎啊。”
密卫愣住,“九哥,你刚不是说吏部侍郎脑袋刚开瓢,猜疑人家不好……”
“是不好,但小心点没大错。”
“将来要有人冤枉吏部侍郎,咱们把证据甩上去,保管吏部侍郎会发自内心的感激,一顿好酒好菜跑不了。”
密卫咬了咬手指,九哥认真的?
确定不是毒死他们?
“别傻站了,赶紧去。”牌九催促。
“九哥,酒菜我就不吃了,千万别把我供出去。”
“你也知道,吏部侍郎的表侄女是我堂弟妹。”
“还有这层关系?”牌九围着密卫看了看,“你小子心狠啊,亲戚都往死里整。”
“绝交吧,我不想成为下一个被迫害的对象。”
密卫皱起眉,认真开口,“九哥,咱们不沾亲。”
“那你整天哥哥哥的叫!”
“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