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吧。”谭朗满脑门黑线,正常人这时候不是问写的什么?
“好他个杨束,利用我的时候,怎么不觉得老子身份低了!”靖阳侯一脸愤愤,气的唾沫横飞。
“有证据吗?”
大概还是两年前,靖阳侯带儿子逛青楼,收到了燕国的信,让他把儿子带回去。
给靖阳侯高兴的啊,以为外面真藏着一个。
一查,是顶着齐迢的名字招摇撞骗。
“没有,但肯定是杨束!”靖阳侯斩钉截铁。
“那小子就没安分过,极能整事!”
“信上写了什么?可是策反你?”靖阳侯斜谭朗,从翘起的胡子看,气仍未平。
谭朗一脸的高深莫测,“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装什么装!别逼老子揍你!”靖阳侯卷起袖子,给谭朗看拳头。
谭朗仰头望天,这种蛮夫,他怎么会跟他来往的?
“我去取来。”谭朗起身离开。
靖阳侯倒了茶,让小厮把谭朗珍藏的好酒拿出来。
谭朗离开不过半刻钟,靖阳侯已经干了半壶。
“谁让你牛饮的!”谭朗心疼的不行,他省下两个月的俸禄,才得一坛!
“小气。”
靖阳侯仰头又是一杯,朝谭朗伸出手。.?
看到信封的时候,靖阳侯眼珠子瞪大了,“什么玩意?这是信?有这么厚的信?”
都赶上书了!
揉了揉眼睛,靖阳侯怀疑是他喝急了,看不真切,所以才会这么厚。
“我昨晚看了半夜。”谭朗把信封给他,“小心些,别弄脏了。”
“脏了就脏了,你还想珍藏呢?”
靖阳侯撇嘴,展开看了起来。
一目十行后,他神情收敛了,连展信的动作都轻柔了。
几页纸下来,靖阳侯面色凝重。
许久,靖阳侯抬起头,“你确定是秦国送的?”
“反面不是写了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