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了口。
“大人。”随从走进营帐。
“回去,马上回去!”许靖州失声喊,收拾起了行李。
随从眨巴眼,发生什么事了?他还从没见大人这般失态过。
“走!”
三分钟不到,许靖州就上了马。
“大人!”
随从惊傻了,迈着两条腿去追许靖州。
但人腿哪有马腿快,仅一会,许靖州的身影就消失了。
密卫一脸懵逼,指着许靖州离开的方向问随从,“这是怎么了?”
随从摇摇头,“说是回去。”
“回去?”
密卫惊喊,没了吃瓜的心,赶忙上马追。
“你们等等我!”随从要哭了,这些人动作也太快了!他还没上马啊!
……
“皇上。”
牌九把布巾给杨束,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”杨束看他。
“边关传信来,说许刺史疯了。”
杨束眉心紧拧,“什么叫疯了?”
许靖州疯了,谁替他分担政务?就是死透了,许靖州也得给他活过来。
他们君臣要相伴到老!
牌九挠了挠头,“许刺史突然冲出营帐,招呼都没打一声,就跑了。”
“跑了?”
“是哪地出了事故?”
牌九摇头,“许刺史最后的话,是马上回去。”
“回哪?”杨束面色凝了凝,不是真神经错乱了吧?
得让谢戌扎针了。
“看他走的路线,似是会宁。”
“让他们跟紧。”杨束眯眼,怀疑许靖州中招了。
没了锻炼的心思,杨束去了扶湘院。
柳韵轻蹙眉,“皇上,你该去问问月瑶,看看许靖州是不是因为她送的东西才急着往回赶。”
“月瑶?她会做让许靖州担忧的事?”
“人在帝王宫,也不可能出意外。”
杨束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