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敌人,肯定是睚眦必报啊,你愿意吃亏?赤远军砸城门的时候,你后槽牙都快咬断了。”
“好好干,给你封侯。”杨束大手一挥,就是一个浑圆的饼。
卫肆性子冷,想让他死心塌地,光温情是不够的,马儿有草吃,跑的才快。
“干了。”
杨束碰了碰卫肆的杯子。
疆北事了,顶多待三天,杨束就回岐阳关。
有钱、有民心、又有兵,再不请郭嗣业驾崩,底下的人就得闹了。
回到房里,杨束给陆韫写信,讲述这两日发生的事。
清闲下来,这思念就压不住了。
宁儿肯定又大了,该会坐了。
她那么好动,肯定坐不住。
柳韵处理什么,都游刃有余,但面对宁儿,怕只能头疼。
想着,杨束嘴角扬了起来,眸色不自觉的柔了。
……
会宁县,杨宁哇哇大哭,使劲挥舞着四肢,柳韵就在一旁,但没抱她。
看了看肩上的牙印,柳韵将杨宁扶坐起来,“咬了人还哭,我平儿是这么教你的?”
柳韵捏杨宁的手,让她看着自己。
“跟娘保证,不会有下次。”
“咿咿……”杨宁脸上挂着泪,瘪着嘴喊。
柳韵刮了下她的鼻子,“既然知错了,这次娘就不追究了。”
紫儿在一旁笑,“二夫人,水好了。”
“倒过来吧。”
柳韵脱下杨宁身上的衣物,不忙的情况,柳韵会亲自给杨宁洗澡。
小孩子情绪转变快,刚还扯着嗓子哭,一碰到水,立马咯咯笑起来。
抓起木鸭子,杨宁往嘴里放。
柳韵笑着摇头,擦洗杨宁的肩背,自顾自开口:“宁儿可想爹爹?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