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下去不行。”庞长皱眉,拉过汉子耳语。
汉子连连点头。
当晚,五道人影融进了夜色里。
业国境内,他们不便与人动干戈,来不了硬的,他们把崔听雨带走总行。
…
…
许靖州听着屋里的低泣声,眸色比夜色还要暗。
这几日,月瑶白天都跟没事人一样,同他说笑,但眼周的红肿连脂粉都盖不住了。
精神更是一日日萎靡。
月瑶性子刚烈执拗,喜欢了谁,那就是一辈子。
宴席回来后,他同她说了跪求杨束的事。
尽管月瑶极力掩饰,但悲哀绝望之色,还是溢了出来。
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灵魂。
她不肯为难他,便只能为难自己。
“姑爷。”墨梅敲房门,“牌九求见。”
杨束睁开眼,看了眼熟睡的陆韫,他动作极轻的起身。
“什么事?”杨束理了理外衣,侧头看牌九。
“王上,许靖州来了。”
“大晚上的……”杨束微微牢骚,眼睛猛一睁,“卧槽!不会是河坝塌了吧?”
彻底没了睡意,杨束急步过去。
“赶紧说,有没有造成伤亡?”杨束刚迈进屋,就盯着许靖州道。
“王上。”许靖州跪了下去。
杨束拧眉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许靖州低了头,“我知道我没脸开这个口,是我求王上放过月瑶的。”
“王上,可否……”许靖州闭了眼,“不求名分,只求王上好好待她。”
“臣从此鞍前马后,唯命是从。”
“起来。”杨束强硬的拽起许靖州,没有出言嘲讽,这里头的情况,他们一清二楚。
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