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一系列封赏,将议事厅的人都顾到了,杨束开始谈秦州的发展。
在致富的同时,得兼顾民众的和谐,风气不能偏了。
谈完民生,谈军队,一直讨论到深夜,众人才各回各家。
浣荷院外,看着屋里透出的暖黄色,杨束的心止不住的柔弱。
简单洗漱了一下,杨束推开房门,陆韫已经睡了。
将灯吹灭,杨束轻手轻脚上榻。
第二天天一亮,会宁县就忙碌了起来,开凿河道要招募民工,学堂要招先生,商贾聚集,等着开会。
杨束赖了两分钟的床,洗了把脸,就去书房把未画完的活字印刷版图画完。
早饭是陆韫送来的,匆匆吃了几口,杨束去找何相书。
从何相书深陷的眼窝看,他一晚没睡,但精神瞧着还不错。
杨束把图纸给他,细细讲解了一遍。
“王上,我是真有些钦佩你了。”何相书攥着图纸,无意识开口。
“别太迷恋,下辈子投个女胎,可能会有机会。”杨束拍了拍衣袖,一脸的风轻云淡。
何相书翻了个白眼,果然是夸不得。
“王上,我去找工匠。”何相书将图纸收进袖口,急步走了。
杨束抱手,这么丢下上司,谁给他的胆子?这一看就没被社会毒打过啊。
摇了摇头,杨束去了郑家,教郑斌酿酒。
这边刚忙完,杨束策马赶往郊外的军营,孙扈还在丰和府,这骑兵,得他自己挑选。
离开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“王上,崔姑娘让你去一趟。”
杨束前脚迈进门槛,侍女就走上去细声道。
看了看浣荷院的方向,杨束迈开步子。
见人来了,崔听雨把写好的信递过去。
两人谁也没说话,屋里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