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靖州朝杨束行了一礼后才开口。
“正好,我这边也有事同王上说。”
许靖州话一落,从怀里掏出两本册子和一张图纸。
“我先同王上说图纸。”
“秦州面积不小,往返各地,少则一日,多则十天半月,仅靠马车,实在不便,既要将其作为建国的中心,这地的人就得凝成一块。”
“物品往来和政策下达,必须顺畅。”
“茅昌河,曾在都水司任职,辞官后,四处游历,现居住在环水村,治理河道上,经验十分丰富,其头脑,让人叹服。”
许靖州说到这,脸上有钦佩之色。
“这张图纸,就是他画的,按上面的开凿河道,不仅能分支河流,避免水患,更重要的是,府县间,能通过水路连接在一起。”
杨束瞳孔缩了缩,拿起图纸,细细看了起来,“此等人才,为何不早说!”
“他几经打压,对朝廷失望透顶,也是王上拿下秦州,称了王,他才将图纸拿出来。”许靖州回杨束。
“好!极好!”
杨束难掩激动,“晚会,将人带来议事厅,我要亲自见见。”
“是。”
许靖州笑了笑,随后打开册子,“王上,我粗略算过,开凿河道、建造船只,以及招募民夫上,银两约需三百万。”
杨束眼角抽动,狐疑的看许靖州,这玩意是不是知道他刚得了三百万两?上来就将他掏个底朝空!
“王上,城西的路……”
“你等会。”杨束听不下去了,这一看又是要钱。
“许靖州,我口袋里真掏不出铜板了。”
许靖州看杨束,“王上,你出建安前,不是抢了一大笔?”
“那是军费,将士们的命,这个不能动。”
“王上,你一定有法子的。”许靖州语气坚定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