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惜玉。”
“哪是我,何相书提出的。”杨束摇头,感叹何相书没人性。
柳韵瞟他,“他是怕你玩死郑斌,找个地方,消磨你的时间,毕竟,老爷子管的严,你在外待不了多久。”
“去斗兽场的路上,你完全能把郑斌放下,杨疯子喜怒无常,大家都知道。”
“你呀,是存着心让郑斌体会那些人丧心病狂到了哪一步。”
“今日是奴隶,明日就不知道谁了,底下的是猛兽,但上面、也是,甚至更凶恶。”
“经此一遭,郑斌心里,彻底没了燕国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媳妇?”杨束愤愤,“在你心里,何相书就是高尚的,我就是阴暗的!”
柳韵一笑,环住杨束的腰,“同辈里,何相书是佼佼者,但高尚……”柳韵摇头,“忠国公府的继承人,哪有单纯的。”
“做的每一件事,都有所图。”
“世子并不阴暗,我就没见过比你坦诚的。”柳韵没忍住,埋首在杨束怀里,笑的停不下来。
给人送刀子,真有他的,他是生怕郑斌猜不出他的目的。
不怪骂他三页纸,没一句重的。
杨束满脸黑线,端起茶壶,一杯接一杯,将茶喝了个干净,一口都不给柳韵留。
世道这么危险,他送郑斌尖刃,是以防她被人掳去斗兽场,赤手空拳沦为肉食,有个武器,好歹能扎两下啊。
这些人平日都挺聪明的,怎么就瞧不明白他的关爱之意呢。
“不怕晚上睡不着啊。”见杨束喝了整壶茶,柳韵哭笑不得。
“睡?”
杨束手在柳韵腰上摩挲,眼里满是意味。
“色胚子。”
“成了婚的男人要不好色,你有的哭了。”杨束抱起柳韵,朝床榻走。
取下柳韵挽发的簪子,看着三千青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