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九,勾起唇角,“我去同夫人商议。”
牌九傻眼了,下意识拦柳韵,“二夫人,世子说,他还能受的住……”
在柳韵的目光下,牌九低了头,“世子就是想你关心他。”
“紫儿,檀木箱里有金疮药,你去取来。”
“送去吧。”柳韵把两个小瓶子给牌九。
见人走了,柳韵脸上的悠然散去,说他是猎人还不承认,他一个定国王府的当家人,还会稀罕她的药。
打便打了,她才不心疼。
几鞭子而已,军营里的人还能真把他打出好歹?
“二夫人,水备好了。”
紫儿瞧着柳韵变换的眸色,细声开口。
“嗯。”
柳韵款步出屋。
紫儿眨了下眼,浴室不是在右边?二夫人怎么往左去了?
“月色不错。”
柳韵走回来,淡声道。
紫儿等她进浴室了,探出头,左右看了看,一脸懵逼,那边瞧得见月亮?
“这都第七天了,杨疯子居然没跑回来?”
上午的茶馆,人不少,一青年把话头转到杨束身上。
“你当他不想跑?也得逃的出啊,老元帅下了严令,杨疯子那叫一个惨,每天操练,孙扈都拿着鞭子看着,不合他的心意,甩手就是一鞭。”
“真的假的,还有人敢朝杨疯子动手,不怕他报复啊?”
“孙扈爹妈死的早,也没娶婆娘,一天到晚都在军营,他能怕杨疯子?”
“快去外面看!杨疯子让抬回来了,衣裳上全是血痕。”一人在茶馆门口嚷道。
大家伙纷纷起身去瞧。
“他也有今天!”
“打的好啊!”
“今晚必须喝一杯!”
要不是方壮等人护在杨束左右,指不定鸡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