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景天气得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,勃然大怒:“混蛋!他一个死人,还想跟朕做什么翁婿?”
“棺材在哪?”
“回陛下!”
鸿胪寺王大人差点吓尿了,急忙说应道,“在……在城门口,我……我没让它进城……”
“赶紧拉走!从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,不得有误……”
陶景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大声吼道,“还有这个姓鲁的,一并弄走……”
“晦气!”
“是是是!”
王大人魂都快没了,拉起鲁丞相就往外走,一边走,嘴里还一边嘟囔着:
“快快快!鲁大人快走,奶奶的!看看你弄这啥球事?”
说真的,这会儿,王大人吓得的头皮都麻了,要不是注意身份,他气得都想骂娘,骂死这个鲁老头……”
鲁丞相也吓得不轻,两条腿都软了,跟着王大人一路小跑出来大殿,一边走一边擦着头上的冷汗:
“尼玛!差点小命不保啊……”
伸手一摸,后背都湿了。
二人跑回城门口,方才平静下来,王大人又是好一顿埋怨,恨不得抓住鲁丞相暴揍一顿。
老鲁被王大人喷的大气也不敢出,有苦难言。只能在心里暗暗埋怨吴心:
“这个坏小子,可把老夫坑惨了……”
鲁丞相拉着棺材如何原路返回,暂且不提,回头再说越皇陶景天。
轰走了大罗使者,陶景天余怒未消,坐在龙椅上不停的喘着粗气。
“这个老家伙!气死朕了……”
“陛下!”
这时候,一个老臣站了出来说道,“这事有点蹊跷啊,那使者会不会是吴心派来的?”
“何以见得?”陶景天深呼一口气问道。
“按理说……”
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