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老七答应一声,一溜烟去了。
再说乌鸡山的山匪们,此时正坐在大厅里大口吃肉,大碗喝酒呢。
年前打劫了几个大户人家,又劫了一些官商,捞了不少钱财,赶上过年,当真值得庆祝一下。
“大当家的!”
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家伙端起酒碗道,“年前这几个活干的漂亮,弟兄们都有了酒肉吃,来!大家伙敬大当家的一个…”
“好!敬大当家的…”群匪激动,纷纷举起手中的酒碗。
崔震山也举起手中的碗:“弟兄们,请大家相信我,我崔震山一定会带着大家过上好日子的…”
“干!”
“干!”
正在这时,一个望风的小喽啰跑进大厅:“报!当家的,山下有人送一封信给你,说是你的老熟人写给你的。”
“送信的人呢?”
“已经回去了。”
“哦,把信呈上来!”
大当家的打开信认真的看了起来。
天下乌鸦一般黑。
崔震山看完信,果然如同大明王朝时的土匪一样,泪流满面。
好半天,他才擦擦脸上的泪问道:“兄弟们!你们有谁知道南塘县新来的县令是一个怎样的人?”
一群土匪都懵逼了:
“这是几个意思?当家的看个信咋还哭上了呢?是不是喝大了?…”
愣了半天,终于有一个瘦瘦的青年站了起来:“当家的!我二舅就在南塘县住,年前我曾去过他家一趟,听说了一些那县令的事…”
“哦!说来听听。”
瘦子接着说道:“听说那个小县令可不简单,刚上任就催收税粮,抓了不少地主大户,那个什么杨家家主,还是咱刺史大人的‘一单挑’呢,多少年都不曾交过税了,愣是被少年县令打入了大牢,最后不得不乖乖的补齐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