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。”
毕竟眼前的陈平,就连他们院长见了都要让三分呢,不敢惹生气。
更别提他一个科室主任了。
说句实话,有一些规矩都是可以为陈平而改写的。
毕竟规矩都是给弱者遵守的。
很快,古莎穿着手术服走了进来,看到付老这样,她忍不住吧嗒落下,但忍着悲恸,看向陈平,“怎么样?”
“付老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。”
陈平如实道。
“呜呜……”
听到这句回应,古莎瞬间忍不住哭出声音来,“陈平,那怎么办啊。”
“你先别哭。”
陈平道,“古莎,我让你进来,是想问你一些事儿,你得如实跟我说。”
“嗯。”
古莎点头,“陈平,你想问什么,我都一五一十的跟你说。”
“行。”
陈平瞥了一眼付老,“你那会儿在电话里跟我说付老是跟别人有了点冲突,但没有发生肢体接触,结果忽然成这样了?”
“是。”
古莎想了一下,“确实是这样的,老师跟扶桑人因为一句话而产生了分歧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陈平眉头一皱,盯着古莎,“你是说,付老说跟扶桑人闹了?”
那会儿古莎只是在电话里简单的说了一下,只是说跟人起了冲突,但没发生肢体接触。
另外他刚才过来,还没来得及问事儿发生过程。
就进来查看付老的病情了。
“对,是扶桑人。”
古莎点头。
“你一五一十的,把事儿的经过都给我说一遍。”
陈平沉声道。
若是扶桑人,那么这里边似乎有什么蹊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