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除了没有鎏金和一些必要的点缀外,其余已经和陈默的一模一样。
钟阿飞此刻已然是得意至极,看看表已经是接近凌晨,他打了个哈气终于在砖厂里一个吊床上睡了。
而在气势逼人的永安堂里,陈默正坐在已经装修完毕的三楼房间里坐着,这座处在黄金地段的草药铺子已经成了陈默名下的产业。
草药味不再,取而代之的是这里已经转型成了古玩店。
陈默在三楼的办公室坐着,一张张照片正在他的手中过目。
而在他面前,傅小红和陈大雷两个正在立着。
稍停,陈默终于把照片放下。
他皱着眉头说道:“这照片里的卢舍那大佛,真的是那个叫阿飞的年轻人几个小时捏出来的?”
“是的默哥……”
当着陈默的面,傅小红和孙大雷两个把调查到的钟阿飞的情况全说了一下。
陈默终于展颜笑了笑:“原来这人叫钟阿飞……”
第二天下午,陈默早早地来到了老妹儿咖啡馆,他就坐在一个离萧兰兰不远,又能看清楚来人的地方。
没多久,钟阿飞便来了。
这人眼睛很叼,一眼就看到了萧兰兰,径直就快步走了过去。
“萧小姐,我没迟到吧。”
“没有,很准时,想喝点什么。”
“来一杯水。”
萧兰兰已经知道眼前这人徒手捏卢舍那大佛的事,此刻她看钟阿飞的眸子一半是疑惑,另一半是震惊。
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都说女人是愉悦男人心情的调节剂,而漂亮女人则是加速剂,萧兰兰濯而不妖的美,除了陈默这种略微有些油盐不进的怂逼外,其余人很难硬扛。
趁着萧兰兰端起杯子轻抿咖啡,钟阿飞便把手摸进兜里,几秒钟后他便从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