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成了均匀涂抹。
“谁刚才乌鸦嘴的?是你吧,给鬼剃头的?”
老龚往我身后挤着。
我勉强扭头回看,那个剃头匠哭丧着一张脸。
“我……这也不知道啊……我是说还好这里没危险……我……”
“老龚,这情况,就不要怪人了。”我沉声开口。
老龚这才闭口不言。
一时间,只剩下安静,以及安静中的滴水声。
“他娘的,什么鬼物,怕个球。”
几分钟后,老龚受不了了,他继续往前去。
吴金銮都没有多吭气。
老龚不怕,吴金銮怕,后边儿的人怕。
我没有恐惧感,因为这鬼物,我觉得也仅仅是鬼物罢了,能有多强?
主要还是我见过的鬼物多,还吃了不少。
上下半米左右的空间,其实我能和吴金銮调个头。
问题还是在后方,即便是我在前边儿打头阵过去了,后边的人却无人管,还是要出事。
那就只能是停滞不前了。
不过,若是老龚能解决那东西。
前边儿的他处理了,后边儿的,他也去处理了,我们还是能走。
这一下,过了得有十几分钟时间,老龚才回来。
他悻悻然的说:“真就见鬼了,跑没影儿了,它就水里遇到人嘚瑟,老龚爷回去寻仇,跑的比鬼还快。”
“等吧。”我手摁住眉心。
冥坊那几人没有别的意见了,他们没有保持趴着爬的动作,而是屈起身体,靠着洞壁坐下。
吴金銮同样坐了起来,只是身体打不直,弯曲着。
我一样好不到哪儿去。
这种角度下,我就能看到先前的前路,手电筒照射过去,有了些许光线,暗红色的血在反光。
隐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