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太过苛责他。
“小师叔……有件事情,你不能不管……”总算,其中一女弟子开口了,她咬着唇,显得很为难。
这弟子我眼熟,当时被黑罗刹捉走几人,一人受害,丝焉和其余两人得救,她是其中之一。
说实话,我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。
“老龚毛手毛脚,我会管教,他若是冒犯了你们,我先替他道歉,他可能有病,我让一位前辈看看。”我在道歉。
吴金銮同样脸色有些发红。
堂堂地如神,以前的邬仲宽名声多大?老龚这些年一样做了不少事情,更将名声推了出去,可他好色的点就是最大的问题。作为同行,吴金銮脸一样不好看。
“不,不是龚先生。”那女弟子立即摇摇头,才认真说:“他除了最初上身过鹿师姐,让鹿师姐好生生气,之后他来了,就没做那种事儿了,鹿师姐和龚先生讲了道理。”
“龚先生好像很喜欢鹿师姐,又和鹿师姐说了许多见闻,帮她算命,还给我们算命,甚至是改运。”
“前段时间,鹿师姐先给了龚先生一耳光……好像是因为他做了什么,然后龚先生再来,鹿师姐就不见他了……”
我都怔住了。
是这么一回事儿?
“是呀,之后鹿师姐和我们说过,龚先生有点坏,他自持本事,自持小师叔您不能管他,可放肆了。”另一个女弟子似有些欢愉,又说:“您不好管,鹿师姐好管呀,龚先生格外听话,挨了打,还是好端端的每晚上来妙玄殿,他的一些见闻经历的确不一般,鹿师姐不见他,他给我们说。”
“之后,鹿师姐给他缝了一双布鞋,里边儿绣了一些字,对,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,鹿师姐和我们说,这个行,是行为。”
“她可以和龚先生先做道友,算是苦修中排解一些乏味。”
“她又和我们说,龚先生是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