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目标落在了古羌城上。
可这又有些不对劲,那么长时间了,他们都没有真的下手?
还有一个关键点,能和茅有三暗中角力的人,实力恐怕不会低于他,真面对面,茅有三未必怕一个真人,反而还能出其不意的杀之。
那就是我推测错了?
这只是古羌城自己遇到了麻烦,这件事情同我所想的没有任何关联?
我们都没有多言说话,那邱汲才道:“事情大致就是这样,细节方面,可能要看过失窃的棺材,以及我师尊,几位道长的尸身后,才能做出更多分析判断,先不打扰几位休息了。”
随后,邱汲和那几个皮肤黢黑的汉子告退。
柳自愈没走,他先给我们各自安排了房间,又和丝焉多说了几句话,大抵就是有任何事情,随时联系他,这让老龚觉得很不爽,时而对他眯眼笑笑。
房间里的布置很普通,床硬,被子冰冰凉凉,这地方的昼夜温差一样大得惊人。
我困意不是很重,老龚则在吐槽,意思是这柳自愈还真能耐,看不出来丝焉没理他么?
“先说正事儿吧。”我拉开了话题。
“正事儿啊?先看看那人手法吧,和咱料想的不一样,多半是没有小武子,对方的实力不算太高,怕长老,不怕正常道士,那先师绝对是托大了,觉得他出马,就直接碾压,遭人杀了。也算是阴沟里翻船。”
对这事儿,老龚并没有觉得多麻烦。
他的判断,对方要么和这古羌城有仇,要么就真的是图谋古羌城的尸体,或者别的什么东西,成了狗皮膏药式的麻烦。
又因为先师被杀,导致古羌城处于被动,总不可能让长老真人天天去守着棺材,虽然他们真这么干了,但对方也一直蛰伏着,没有继续动手。
简单来说,一头牛身上长了虱子,虱子晓得牛不方便的点,空有一身蛮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