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他不会算出你一定会做什么,只是一种可能性,冥冥中自有定数,一旦某种事情可能发生,那就会牵引着发生,这半副卦,再加上一个刻意被推进的结果,老韩头就得冥冥中被牵着鼻子走!”
“现在就去出城的路上堵!”
“哪条道最近能到四规山,就去堵上!”
“话,我就撂在这里了,城外必然有人等着老韩头,搞不好,天罗地网嘞。”老龚这番话,说的太严肃了。
徐禁在副驾驶和开车的人沟通,商榷行车路线。
吴金銮则在掐着手指,不停的算着什么。
先生的算法,惯例就是掐指,并非是一个人独有的手段和特色。
“我实在是想不到,他能用什么手段来对付韩副观主,毕竟……是尸解真人,还吃过田公泉,性格就算有问题,实力也不会有问题……铁刹山的不可能,即便他们追上来,那也不是韩副观主的事儿,应该找茅有三才对。”吴金銮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。
老龚同样如是。
只不过,天,亮了。
天亮,就代表着老龚消失。
近两年多来,我几乎养成了昼伏夜出的习惯,就是为了和老龚能配合,在这关键节骨眼,却没有其他人来配合老龚。
到城边儿的国道入口,花费了大约一个半小时。
徐禁告诉我,他估算了从长丰道观到这里的时间,算上他们的人刚好到长丰道观的时候,韩襟就直接出发,也还需要十几分钟才能到这里。
再加上他们让那些人安静,肯定是花费了功夫的,这就意味着只要我们这条路是对的,就一定是堵住了韩襟的去路。
这使得我稍稍松了口气。
天,彻彻底底的亮了,初阳红透了半边天,刺目的光,让脸都一阵熨烫舒服。
路上的车辆并不多,大部分人都会选择高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