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句曲山内了。
“他是不是支开我们,想要再做些什么,拿些什么?”有一个先生试探的说。
“句曲山最有价值的东西,在罗道长身上,你认为,那群斗笠道士,那八宅,会给句曲山留下来什么?”吴金銮摇头。
“茅有三这人,对于情绪,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的风淡云轻,还是忍,对于咱们之前的无礼,他的确不在意,甚至还来等罗道长,若是前者,我不知道他的境界究竟有多高,若是后者……此人恐怕在给我们准备一处埋骨之地。”吴金銮这番话,让先生们都有些惶惶然。
我无法判断吴金銮这番话的准确性,他自己也不能肯定。
“出于对老茅的了解,他嘛,不会做无用的事情,让你们来这里,应该不是什么支开,是要给你们点儿好处,毕竟,先前他没有让你们直接信任,得先给个甜枣吃吃,让你们觉得他,嚯,厉害,好人。”天刚一入夜,老龚就出现在我肩头,绘声绘色。
先生们相视一眼,无一例外,吞了口唾沫,带着一丝不解和好奇。
“啧啧,搞不好是什么芝呢。”老龚笑眯眯的说:“茅糸就是茅坑里的石头,茅粟就是长在一旁的麦子,两人都一个德行,又臭又硬,还很贪婪,死在山门保卫这一战,总算留了些名声,要是两人都是上尸青弄死的,最后都不好记载进句曲山典籍,丢人。”
“好了老龚,死者为大,斯人已逝。”我提醒一句。
“好吧好吧,谁让你姓过茅,冥冥中总有那么一些,怜悯呢。”老龚嘿嘿笑了笑,他随后哼起了曲子,抑扬顿挫,悠长婉转。
吴金銮的眼中则带着一丝震撼,先生们全都是迷惘和惊骇。
他们明显有极大的疑惑,我没开口,便没有人多问。
走了许久,的确下了一个缓坡,随后便是一个崖台,往下大约一百米左右的落差,是个山顶的悬崖,又止于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