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弥补你,可这会造成一个现象,就是生气形成引雷的穴眼,天雷不断,你也会被劈死,这就是我先前说,句曲山会变成雷池的原因。”
老龚这一番话,算得上是条理有据,信息分明了。
先生们无一例外,眼中都带着骇然失色。
吴金銮一阵失神,更透着浓郁后怕。
“小吴子,菜就多练,别觉得老龚爷藏着掖着什么,那必然是有事儿。晓得了不?”
吴金銮一阵苦笑,才深深抱拳,既和老龚道歉,又同我表示歉意。
我则示意无碍,不是他的问题。
老龚哼哼了一声,瞅着一个阴阳先生,才说:“你小子,倒是会占便宜,怎么,老龚爷的唾沫,你觉得味道不好?”
话语间,老龚一弹尸丹,仰头,就落入他口中,发出响亮的吮吸声。
那先生正是先前偷舔尸丹的人,闷哼一声,似要干呕,又攥紧裤腿,颤抖的一动不动。
其余人无一例外,稍有一种怜悯的眼神。
那人始终是忍不住,冲出堂屋,跑到林子旁边呕吐了起来。
老龚切了一声。
他消失不见。
这一夜没什么异动发生,大家都各自回房间好好休息,我就在堂屋中打坐。
三天的时间,晃眼就过去了。
这期间,吴金銮通过各种方式,打探到了其余道观的情况。
果然,没有任何一个道观有派遣弟子,长老出来的迹象,就更别提真人。甚至他都没打听到句曲山去求援的信息,这就代表,各大道观直接将其无视了。
在吴金銮看来,这就是咎由自取。
当初在句曲山,古羌城和云锦山都站了队,按道理来说,道门同气连枝,句曲山总不好太过分的,结果还是用自身真人数量压人,甚至封了四规山外围,这完全是得理不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