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沉声说完这番话,不光是回答了武陵的问题,更让他眼中迷惘更多。
晃了晃头,武陵总算回过味儿来,他眼中还是透着一丝丝震撼之色,就连一旁的陶志,都一样露出思索。
“就是和你说这番话的老前辈,毁掉了秦崴子先生的传承?”武陵再小声问了一句。
简单明了回答。
“小师叔,我受教了,这件事情,我会好好考虑的。”
武陵长吁一口气,他没有再拐弯抹角说别的,打开话匣子,说了一大番话。
原来,有一日他到了靳阳,是要去见韩鲊子,结果他心有所感,觉得长丰道观凶险,便没有上去,要离开复命的时候,却遇到了一个叫做徐方年的人,说是有要事见他。
同徐方年见面了之后,就见到了徐暖,以及一位曲先生。
徐家想要和他结识,而当日大典,他本身知道一些信息,断然拒绝,曲先生便说吃顿便饭,喝上几杯水酒再走。
他吃了这顿饭,喝了这顿酒,就神志不清了。
醒来之后,身旁便躺着徐暖。
徐方年便让他负责,说否则的话,就闹上四规山。
而他断然否决了徐方年的念头,直接走了。
至此,武陵稍稍一顿,才说:“看来那曲先生,就是茅有三的伎俩,这徐家本来就和孙卓勾连,又想要将我套进去,我没有接受,茅有三又气不过我的一些行为,才用徐暖给我下马威。”
真的是徐家主动找上的武陵?
还是武陵自己找到的徐家?
这件事情,追究完全没有什么意义了。
武陵试探完了我,说出这番话,就是撇清自己和徐家的关系。
我没有开口接话,老龚才说:“行了,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,爷不解释,我都解释,你也算吃亏了不是?让一破鞋给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