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不能称之为猥琐了,更扭曲,变态。
我正想提醒老龚,他得注意心境,不能因为对付武陵,心就变恶,那样会很麻烦。
恰逢此刻,老龚一怔,用力晃晃头,脑袋上竟出现了一些如墨的字迹,看上去又是那道佛经。
老龚没吱声了,专心致志地将皮裹成了一个襁褓,将那胎儿放进去。
随后老龚在屋内来回走动,这里捡起来几根头发,那里弄起来几片指甲,全都扔进了襁褓里。
最后,老龚将襁褓朝着房梁一个位置抛去。
哐当一声轻响,襁褓落在木梁中,那里开始变得极黑极黑,仿佛萦绕着雾气,消失不见了。
“爷,让我使一下你的身子骨。”
老龚停在我面前,一副谄媚的模样。
我刚一点头,老龚身上就散出一阵阵鬼雾,顷刻间钻进我身体。
老龚控制着我,走到了房间各个位置,咬破食指,用血在墙上画符。
虽然我还是不会,但我能认得出来,这是符契。
名字是,后土武建南。
一道符契,就让房梁的黑深邃几分。
老龚这一画,就是十来道。
那黑都开始渗出青色的时候,老龚控制着我身体走出了武陵家,他又在门前画了一道符契。
这一切做完,他离开我身体,只剩下个脑袋了,嘿嘿一笑:“爷,你说得劲儿不?我给那小崽子身上刻了建南两字,武陵那王八蛋赚大了哇,龚爷取的名字,那叫一个地道。”
“不会伤到镇上其他人吧?”我问了老龚。
“不会,不会,爷你应该清楚,夭折的胎儿,只会想着找他爹,谁让他爹没护好他?谁让他爹全干损人不利己的事儿?”老龚再度回答。
我怔了怔,这才反应过来。
自己久了不用九流术,有些常识,还真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