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这些毫无意义,我迈步径直走出了房间。
夜空十分寂寥,月光丝丝缕缕,仿若在齐家,呈现丝线一般往下滑落。
茅义不会进这齐家大宅深处,他必然是忌惮鬼道人的。
否则句曲山就不是用符阵镇压这里了。
他不蠢,晓得下尸血的厉害。
脑海中不停的思索着,逐渐形成了一个计划,虽说不太成熟,但或许管用。
身边隐隐约约有种拉扯感,似要将我拽进某个地方。
我清楚,是齐莜莜晓得我出了梦魇,她无形的跟在我身旁,想要将我拉回去。
我态度坚决,还单手压着高天剑。
法器在手,便让齐莜莜无法将我如何了。
不多久,我就走到了先前打斗的位置,那里的亭台支离破碎,大门敞开着。
地面盘膝坐着一人,赫然是茅义!
他并没有什么举动,不禁让人在想,他是在打着什么算盘?
我停步下来的一瞬,茅义陡然睁开了眼。
同我对视时,茅义眼中首先浮现的,是一缕迷惑,不解。
他站起身来,却是独臂,光秃秃的左肩,显得茅义的身体极为不协调,甚至有些微微的倾斜。
地面倒立着一根手臂,还握着一柄剑,更显得凄然。
茅义并没有靠近我,他分外警惕。
老龚担心茅义将我一击杀死,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。
原因就在茅义的小心翼翼,他太谨慎了,才会发现我用雌一玉简,提前将打断。
便是因为这警惕,我出现在这里,他才会认为有诈,而不敢贸然动手。
“你知道,我是在何处拿到的夜光洞鼻吗?”我开口说。
一句话,我就点在了茅义的贪心上。
因为有夜光洞鼻,他都不要田公泉了,直接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