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腾的先走,等着身体慢慢恢复。
不知不觉间,天色慢慢亮了起来。
老龚便无法跟着,消失不见了……
我这会儿却连半山腰都还没到。
掏出来手机,正要联系我爸妈,从蕃地达县离开后,我早就给他们买好了手机,才完全不担心他们去找安全之地。
很快,电话就通了,我同我爸说明了情况。
他显得十分慎重警惕,告诉我,要快些和他们汇合,句曲山不能久留了。
电话挂断,我心头略有一些不适。
瘟癀鬼,是一个变数。
还有一个点,就是符阵中的齐莜莜头颅,我并没有拿出来。
走?
哪有那么容易走掉?
就是不知道我爸想过这件事情没有。
当然,他们安然无恙,已经让我松了口气了。
下山的过程中,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,下午的时候,我回到了山脚下的小镇。
并没有直接去找我爸妈,而是去了镇尾的瀑布处,那片空地显得疮痍满目,又经过一场恶战一般,地上还有不少血迹。
看来,句曲山观主和茅粟,追下来,并且和瘟癀鬼对上过了。
那瘟癀鬼占据着句曲山的前任副观主,官师叔,必然收了不少鬼,只是符阵下的尸物,他还没能得手。
此时此刻,我不知道他们去了何方。
转头离开,我再去找到了爸妈,他们藏身的地方是一个镇民家中。
那镇民五十来岁,跛脚,我才得知,他就是当年的向导。
我和我爸说了自己的想法,要打开符封,带走齐莜莜的头,我爸是点头答应的,至于我妈,更没有拒绝。
关于里头的尸物,我便想的明白了,句曲山肯定会来管,三茅真君的法相会有反应。
这一次给句曲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