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不要因为这些事情,乱了咱们自己的阵脚。”我妈语气很慎重。
这节骨眼上,最清醒的一个人反倒是她。
我爸微微吐了口浊气,才说:“秦先生找不到,又怎么弄清楚齐莜莜头的下落?这件事情,就是天然的矛盾。”
我妈哑然无声。
一时间,我其实也没更好的办法。
“等老龚吧,玄齿金相地如神,总有些本事,婚书在这里,生辰在这里,尸身,魂魄,都在这里,他肯定能算出来些东西。”我爸道。
“也就只能这样了。”我妈低声说。
“咚咚咚!”敲门声很大。
我顿时警惕许多,看向院门。
爸妈两人同时抬起头来,显得警觉异常。
谁会来敲门?
起身,我走至院门前,打开门。
杵在门口的,是个普普通通的村民,看上去稍有些面熟,只是我不记得他是谁了。
“显神回来了啊。”那村民面色喜悦,语气十分爽朗。
警惕,稍稍松懈了些,我微笑,脸上露出善意。
正如之前所说那样,我在老拐村住的那十年中,在老秦头的安排下,这里的一应丧葬事宜,基本上都是我一手操办的。
许多村民祖辈老人埋在哪里我清楚。
就算是没有经手的,我指不定也去剃过头。
“叔,有事儿吗?”我问了句。
院内,我爸妈神色镇定下来不少。
“呵呵,就是瞧见你回来了,来瞅瞅哩,头一回你在村里没待多久,就不辞而别,倒还好,村里事情你处理的差不多,之后也没发生啥糟心事儿。”那村民显得十分热忱。
我稍稍沉默。
其实上一次,还是死了人。
别的就不谈,村长靳钊就倒霉了,那老梁太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