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贝。”
老龚都这样说,我内心的忌惮便愈发重。
只是,直接不辞而别,又会有问题。
我说出疑虑后,老龚便奸猾地一笑,说这简单。
他再度离开房间。
隔了不到两分钟,便传来笃笃的敲门声。
我过去开了门,立在门口等,正是罗慷。
本身身材高大的汉子却苟着脑袋,伛偻着腰,怎么看怎么猥琐。
这分明是老龚上身。
我正点头,却突然觉得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涌来。
随着第六感的本能,我瞟了一眼屋外。
停车处的草皮地上静静站着一人,那人身材更高大,似是身处于背光地,通体黝黑,瞧不见脸,更像是一道影子。
他在看着我!
我侧身走出房间,警惕万状。
可这么一眨眼,那地方哪儿有什么人?
只是一匹马,绳索被解开了,在那里踢踏着蹄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