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查的都查过了,不必在冥坊内多停留,这里边儿,还有天寿道观的人呢。
我心头微跳,自然没有再说别的意见,而是跟着梁钰离开冥坊。
出去后,到了附近的停车场,上了一辆车。
梁钰才说了,她先前调查到的信息。
如无意外的话,番禺应该是带着那群人,去了西城外的一个村子。
那地方,有好几家人开了养蛇场。
早先几年,其实都一切正常。
只不过,忽然有一天,新闻就闹得很大,说养蛇场的蛇,全都跑出来了。
再之后那村子死了不少人,都是被蛇咬死的,就再无人敢住在那里,相关部门也不太敢去管。
那群人来打探剥尸物的时候,番禺就去找了棺尸地,说那村子后边的一座山上,被塌方冲出来一道墓,墓里头有一口尸体,被蛇皮缠绕着,每逢月圆之月,就会钻出来,吐纳月华。
养蛇场的变故,就和这件事情有关。
梁钰解释清楚了这一切,我稍稍深呼吸,平复心绪。
老龚却吐了吐舌头,讲:“胡说八道,哪儿会有这种尸体?不过,真要是裹着蛇皮……那可就得小心点儿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