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天寿道观所在的仙洞山,下车后,丝焉才问了一句。
“我以为,你至少会问江邝,关于那女人的信息,这什么都不知道,我们怎么找起?”
我摇摇头,告诉丝焉,江邝要是能知道的话,他肯定知无不言。
他没说,就是只知道那么多了。
顿了顿,我让丝焉别担心,我有充足的把握,一定能找到她所在!
丝焉一愣,显得极为茫然。
一时间,她没开口,我们两人站在山脚下,扫视着这座山。
这仙洞山很大,甚至比四规山还要巍峨。
一座山除了主峰,旁边儿还有许多小峰口,甚至往后,还能瞧见诸多山峦,像是连绵不断!
“还有一个问题。”丝焉稍一迟疑,才说:“我们这样,会不会太大摇大摆了一些?我平时少出四规山,基本没有和天寿道观的人接触过,可你,是他们的眼中钉,先前那人不认识,是因为他常年在江黄市,事实上,天寿道观的高层,肯定都看过你的照片。”
我淡淡一笑,面不改色,从老龚的夜壶包里,取出来一样东西,赫然是何忧天给我的面具。
将面具覆盖在脸上,整张脸全都囊括在内。
“这……”丝焉呆了一瞬。
“这好吗?毕竟……是大长老用过的东西……”丝焉显得有些为难。
实话说,我以前不知道丝焉这么“保守”,哪儿哪儿的规矩性,似乎比韩趋还强……
韩趋都没有她那么墨守成规。
“我们是在给四规山拨乱反正,孙卓的命门是一点,实际上,如果能调查到天寿道观的隐秘,甚至是保留手中的东西,拿回四规山,这就是大功一件,带着大师兄的面具,或许来说,并不违和。”我沉声解释。
“总觉得……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,又说不出来。”丝焉不自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