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让人察觉出异样。”七长老稍蹙眉。
丝焉继续往前带路,我们一行人快速下山。
何忧天时而回头看一眼后方,时而看我的眼神,就充满了满意。
下山的过程,倒是没有任何变故。
等到了山脚下,何忧天才夸赞一句:“离了四规山,小师弟才展现自己的警惕和敏锐,为兄很欣慰。”
“不过,这长丰道观究竟有什么问题?难道他们和天寿道观,或者是鬼龛同流合污?我指点过韩鲊子,他应该不是那种人。”何忧天略有疑惑。
丝焉未曾停顿,我们一直跟着往前走,对于何忧天的问题,我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。
说瘟癀鬼?
那我为什么能发现瘟癀鬼,他们不能发现呢?
提韩趋的问题?
这倒是一个说头。
不过,我刚开口时,老龚忽地从丝焉肩头一跃,到了何忧天右肩上边儿。
稍稍仰起头,老龚瞅着何忧天的脸。
“老何头,这你就不能问爷了,得问老龚哇。”
松了口气,老龚帮我解了围,只不过,他对何忧天的称呼,让我直冒汗。
“哦?那就请教玄齿金相,长丰道观的问题?”
何忧天不但不生气,反倒是饶有趣味一般。
老龚舔了舔舌头,凑近何忧天耳朵,说了几句话。
豁然间,何忧天猛地驻足,他眼中杀机毕现!
甚至,他还转过了身!
“老何头,你莫要觉得自己猛的很呐,那可是瘟癀鬼,一甲子地气翻滚一次,才会爬出来一只瘟癀鬼,上一次,那鬼东西可抢走了爷给我准备的地下主尸身。你晓得那是什么意思吧?”
老龚眼珠子瞪得极大,眼中全然是忌惮。
我心头又是猛跳,老龚为了圆住话头,明明是用来勾引瘟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