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看老褚的眼神都带着微微的冷意和防备。
”做这件事情的是罗家。”老褚再度开口。
”在被挖坟的那一脉道士眼中,罗家和其余人手,如出一辙。即便不是渡厄道观,也必然有其他道观。”我回答。
“你威胁我?”老褚眼神狠了一些。
“我还救过你。”我再道。
车厢内彻底变得安静。
很长一段时间,老褚都没再吭声,就保持盯着我的动作。
我收起多余思绪,取出来腰间一枚桃木剑,在手中把玩。
车中途停过几次,乘务员也进来过,问我们有没有什么需要。
我和椛萤点了餐食,顺便给老褚和杨鬼金要上,老褚却瓮声开口,说要啤酒。
盒饭的味道着实难以下咽,老褚一边给杨鬼金喂饭,一边一口酒一口自己的饭菜吃着,就像是麻木的提线木偶。
朗江市比我想象中的要远,高铁车程足足有七小时,跨省了,还不止一个省。
我内心的思绪,不由得再度动摇起来。
那道符……真的和渡厄道观有关么?
或许,是其他道观下手,谢峩看出来了一些眉目?
总归,谢峩临头变换口风,肯定和符有关。
车到站,我们一行人出来后,老褚总算开了口。
他意思是,在不危急杨鬼金和他性命的情况下,我可以安排这次事情的事宜,不过,他不想深入那个墓,包括杨鬼金,他醒来后,肯定也不想深入进去,里头的危险性太多。
如果我真当杨鬼金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,就不应该再让其涉险。
至于信息,只要到时候杨鬼金能想起来的,都肯定会说给我听。
这件事情罢了,我不能让任何道士的目光盯在他们身上。
过往一切,一笔勾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