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幽的说了句。
老褚没吭声,默默擦掉额头上的唾液,低着头,不再有什么动作。
杨鬼金则冲着老龚咧嘴笑了笑。
我多看了老褚一眼,稍稍多了分警惕。
再抬头,视着眼前通道,窄小幽暗的路径,后边儿更漆黑。
不过通道两侧,隐隐约约能瞧见一些符印,是有人在这里动过手脚。
稍一皱眉,我迈步往前走去。
老龚似要喊我,又闭上了嘴。
我并不是要走出这里,而是看着符的范围走路。
大约走了七八米,椛萤并未跟上来,老褚一样没跟。
这靠着山壁的山洞通道,到了另一处隐晦的出口。
往前是更为陡峭的山壁,近乎没有藤蔓。
就相当于峭壁悬崖上多了一个洞似的。
月光照射在山壁上,能瞧见的是密密麻麻的棺材。
或是漆黑,或是深黄,偶见几口白棺,少有红棺,被几根支出来的木头撑在山壁上。
这就是谢峩所说的悬棺了!
轰隆的水声依旧,悬棺壁尽头,就是不停倾泻着瀑布的山壁,甚至还有几个洞口和悬棺持平,喷涌着如注水流。
有些棺材盖子是打开的,瞧不见内里情况。
一时间,我额头上泌出豆大汗珠。
路,在哪儿?
出口和山壁平行,没有一点儿延展出去的台子,往下的藤蔓少了,青苔覆盖了厚厚一层。
就算是没有青苔,这藤蔓也不可能作为下山的“路”。
再往前看,我觉得自己好像找到路了。
出口靠着山壁那一侧,看似山壁完全垂直的,仔细看去,有一条不超过一尺宽的窄道,岩石湿漉漉的,泛着亮晶晶的黑意。窄道经过了悬棺,在山壁上像是形成了不停重叠的z字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