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砰砰两声,那两个中年人倒在地上,身上焦糊一片,更是奄奄一息。
远处,椛萤匆匆朝着我这边走来。
老龚先落了地,不停地哎哟。
他先到了一中年男人身边儿,那人斜倒着,胸口鼓包的女人脸,溃烂了一半,还在不停地崩溃着。
“废了……废了……没得用了……”
“爷,咱说好了不打女人啊……”
”老龚,莫要胡闹。”
椛萤低声训斥。
老龚才抿着嘴,不吭声了,却一副我暴殄天物的模样,不停的叹着气。
他身上同样冒着滋滋白烟,是镇宅符在起作用。
不过是因为他强忍着。
下一秒,老龚才消失不见,进了夜壶……
那年轻男人半个身子都被血染红,他同样瘫倒在地上,双臂想要抬起来,却怎么都抬不起来,其上的青色绒毛正在不停的消融,他后腰还剩半截没有没入进去的铜剑,微弱地闪着铜芒。
“你……你疯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父亲……是官窑副领首……不……你……你不是天寿道场……”
他眼眸变得分外虚弱,已经是强弩之末。
“折磨李通时,你可曾想过,自己会为此付出代价?”我语气淡然,冷漠。
领首,是地区鬼龛的核心领导人,副领首的职位相当高,杀这卢宥,是招惹了大麻烦。
不杀呢?
李通平白无故被害死了。
我又不是天寿道观的人,很快就会被发现,并且暴露,我更不可能和他们去官窑鬼龛。
他利用普通人行尽不法之事,疯狂敛财,害了不知道多少无辜女性。
无论哪一点,他都该死。
“放……放过我……你离开这里……远走高飞,我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