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将他们这种人手下的资源拧在一起,生意就做得很大。
话音至此,李通顿了顿,由衷敬佩道:“道长,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搞的,居然让他说那么多,我网上看了,道士有真心咒?你是不是用了那玩意儿?”
“这下子好了,怕是市里头都要拉起好大一张网啊,得抓不少人。”
“哎,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,你说,王勋那小子,一张痞气脸,咋就那么多人看得上?”
“说完了的话,你可以走了。”我稍稍吁了口气,道。
“这……”李通欲言又止,他张望了一眼院内,说:“道长,你就不考虑,弘扬一下道法?这可是国学,借着这件事情,有热度啊,您随便说两句,我拍……”
“啪!”我直接关了门。
东西吃得没多大滋味儿,几口就饱了,看书,一时半会儿也没看进去。
片面的事情,变成了覆盖性,范围性的一件事儿,就让我心里不太是滋味儿。
椛萤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出来了,站在我身后,双手轻轻搭在我太阳穴上,温柔地揉捏。
显而易见,李通的话,她听见了。
“我没睡,有点儿睡不着。”
“不过我也想通了,你说的是对的,我们改变不了大多数,只能遇到了,做一些,不是么?”
“我都没想过把昨晚的细节告诉你,没想到,他会来,会说。”椛萤的语气,比昨晚要想通的多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我伸手,握住了椛萤的手掌。
两人安静了许久许久,我才抛开了脑子里的杂念。
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这件事。
我继续看我的书,学我的符。
椛萤则一直在我身边儿叠竹编。
生活好似恢复了过去一个月来的幽静。
只不过,多了一点点调剂,就是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