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激动,伸手握着我的手,颤声道:“显神大侄,嗐,啥时候回来的,咋不来说一声啊。”
我微吐了口浊气,解释说回来两天了。
靳钊愣了一下,才道:“都两天了,我这几天,烦心着呢,都没注意到。”
的确,如果换成以往,我回来,村里动静不小,他作为村长,肯定第一时间就听到消息了。
不过,我并没有问靳钊烦心事是什么,而是开门见山,问了刘寡妇的坟在哪儿?
虽说昨天不顺利,但我不可能放过老头这么大的隐患。
他被茅有三的撞铃打伤,这刚好就是机会!
至于昨天那个死男人,他倒是不足为惧。
“这……刘寡妇。”靳钊点点头,又叹了口气:“老秦头那档子关系,你想去祭拜祭拜,正常的。不过,刘寡妇的坟没了。”
“坟没了?”我脸色微微一变。
靳钊才打开话匣子,解释了始末。
原来,我走那天,村里刚好有人发现刘寡妇的尸体,就一起出了笔钱,打算安葬了她。
结果还没等找好墓的位置,尸体安置在祠堂停棺的时候,总能听见祠堂里有咿咿呀呀的唱腔,分明是刘寡妇在鬼唱戏。
这可倒好,吓得全村人都惶惶不安,我人又不在,他们就只能去请打棺材的老梁,过来看看情况。
老梁说,刘寡妇这是遭老鬼缠身,人都缠没了,老鬼东西还盯着她不放,就算是把尸体埋了,她一样晚上会出来唱戏,一样会有个老鬼东西来听戏。
因此,老梁就把棺材带走了,不知道安置去了什么地方。
总之,打那天起,村里就没听到刘寡妇鬼唱戏了。
至于老梁说的那个老鬼东西,一直没出来过,大抵也被老梁收拾了。
听完这一切,我脊梁骨都直冒冷汗。
村西头,打棺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