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壶和赵希能不能逃出来。”
“我觉得……可能凶多吉少了,损失了他们两人,可谓是代价惨重。”
话音至此,张轨脸色都复杂至极。
我同样沉默,眼中露出不忍,还有一丝丝懊恼。
“是我忽略了媪,如果我提前说的话,此行我们就不……”
“罗兄,若是你还这样自责,那又将我置于何地了。”张轨面容苦涩。
显然,他是暗指自己当时不听劝告了。
我只是勉强一笑,依旧没多言。
做戏要做全套,才会更真实。
几秒钟后,张轨轻吁一声,说:“不过,话说回来,此行的确损失大,却也不是没有收获,排除了赵康和瘟癀鬼之间的媒介,就只剩下他散出来的其余魂魄,这祁家村,我们还得去。”
“罗兄,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吧。”
语罢,张轨做了个请的动作。
我稍一迟疑,才问:“张兄,要去哪儿?”
张轨笑了笑,又道:“此番,罗兄其实可以放下我不管,直接离开,可罗兄没那么做,这就说明了罗兄对我们的态度。我带你去的,自然是让你更能相信我们,更愿意加入我们的地方。”
顿时,我心沉下去的更多。
明面上的关系和张轨拉近到了这一步,如果我现在拒绝,必然会破坏一些情分。
可一旦跟去了,又会被架在火上烤。
到时候,摆在我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,要么加入鬼龛,要么继续拒绝。
在那个地方拒绝,恐怕就不只是破坏刚建立的“情分”了。
想归想,我脸色并没有展现出来,而是说:“张兄,我觉得不妥。”
“哪里不行?”
我将张轨让进了屋内,又谨慎看了一遍过道两侧,才带上房门。
“罗壶和赵希两位兄弟,生死不明,这就是不妥的地方,他们出事了,我又加入鬼龛,让他们手下的人怎么去想?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