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街上。
我下车时,椛萤还是紧皱眉头,看我的眼神极不理解。
循着记忆中的方向,我朝着孙家走去。
其实,凭借椛萤对出阳神的认知,如果我说出来秦崴子是我师父,她可能立即就会改观。
只是,我现在并不想出现什么变数,椛萤只要能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够了。
这节骨眼就算危险,我也不能将无头女就那么留在隍司。
另外,我给椛萤留的地址,就是我和老秦头的住处。
等他们到地方后,无论是唐全会说什么,还是椛萤发现某些细节上的东西。
她都能放下心来,也不会干扰到我。
思绪间,心彻底冷静,我面色逐渐恢复如常。
十余分钟后,抵达孙大海家住的那条街。
胖胖的书店老板依旧满脸堆笑的站在书摊后。
我随意瞥了一眼上方,三楼防护栏中,挂着掐丝珐琅的鸟笼,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上下跳动。
只扫过一眼,我便进了书店。
随手拿过一本书,坐在一张椅子上,我低头翻阅。
不确定孙大海是否在家里,我不可能上楼去看,只能够静等观察。
身旁往往复复,一些人走,一些人来。
转眼间,我坐到了天色入暮。
孙大海的身影,一直没有出现。
夕阳的光晕照射进了书店。
这时,我这张桌子的对面,坐下来了一个人。
身体,骤然僵硬不少。
面前那人穿着布衣,胸口压着一把竹扇,歘白的一张驴脸,直愣愣的瞅着我。
不只是身体,我眼角也在痉挛微搐。
本能的反应,是不可能!
可茅有三那张脸辨识度太高了。
他那双小眼睛提溜转动着,极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