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是？”

陈平安黑着脸反问。

老狗，又当又立是吧？

“是非对错不重要，男人，只讲成王败寇。”

姜文渊忽然变得感慨，抬头仰望深邃而又略显寂寥的苍穹，“一将功成万骨枯，强者的路，都是由鲜血铸就的，古往今来，从无例外。”

“与你爷爷相比，眼下的你，还能弱小，若是你爷爷在，他白夜，恐怕连抬头看你爷爷的勇气都没有。”

“如今你能被人利用，被人针对，证明你还具有一定的价值，若是你毫无价值，为何大家统统都找上你？”

“北斗势力，血修罗与白玉京，都是大夏国最为古老的势力，他们凭什么看上你？”

姜文渊看着陈平安道：“因为你本身还具备一定的价值……”

“意思我被你算计一通，我还得谢谢你了呗？”

话是有那么几分道理，可陈平安心里依旧不爽，依旧郁闷。

“谢就不用了。”

姜文渊随意摆摆手，“加入白玉京，然后保护好我孙子，他是我姜家未来的顶梁柱。”

“就当老夫求你了，怎么样？”

话到最后，姜文渊带着几分恳求，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极其卑微。

陈平安动了动嘴皮，本想直接拒绝，但忍住了。

“加入白玉京并无不可，但是，你能否告知我，白玉京与我爷爷之间的恩怨？”

“你确定要知道？”

姜文渊忽然笑了，笑容里透着几分玩味。

“当然。”

陈平安用力点头，自己现在深陷迷雾中央，找不到出路，急切需要线索，冲出迷雾森林。

“这事，就不得不提到你奶奶了……”

“我奶奶？等等，我奶奶……”

陈平安连忙拦住姜文渊，“我从来没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