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煦没法解释,额头豆大汗珠,悄然滑落。
这是一个天坑呐,无论自己怎么回答都是错。
确诊,治不好,无能;若并未确诊,性质更严重。
许国威何许人也?
林海首富,风雨一生,岂能看不出来?、
陈平安虽然年轻,穿着打扮极其朴素,但言辞凿凿,有理有据,更让人信服。
他还是老友华文雄的师傅。
“陈医生,我孙子的病……”
许国威冲陈平安拱拱手,态度谦卑不少。至于张煦倒是不急,将来算账的机会多的是。
“我说了,你孙子没病,他就是不舒服不痛快,想发泄一下而已,被人当成神经病,疯狂将其压制。”
陈平安打断道:“就像高压锅一样,当锅内温度达到一定界限,锅顶便滋滋冒气,这就是发泄。”
“如果摁住口子,不让它冒气,便会……砰!”
陈平安声音不大,却好像闷雷在许国威头顶炸响。
高压锅爆炸的威力大家都懂,那还有人吗?
“……”
张煦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湿透。
“师傅,依你来看,小风这病如今又该如何调理呢?”
华文雄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,道理都懂,不过,华文雄在一旁冥思苦想许久,却始终不得法。
他并无任何妙招。
“调理有两种办法,一种治标,一种治本。”
陈平安也不卖关子,指着张煦手中的镇定剂道:“注射镇定剂便是治标,如同扬扬止沸;而治本,则釜底抽薪,将高压锅下面的火给关掉,等他自然冷却即可。”
“好一个釜底抽薪,有意思有意思,我懂了,我懂了。”
闻言,华文雄一脸欣喜,连连点头。
“老华,你,你什么意思?”许国威却听不明白,张煦就更不懂了。
华文雄哈哈一笑,“找一个房子,把你孙子关在里面即可,他要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