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去调查淇水城了?”
“朕,从未有过此吩咐吧?”
“而且,你如今身在刑部,与淇水城也没有丝毫关联吧?”
“是谁让你去调查淇水城的?”
燕铭学叩头:“并未有谁让微臣去调查,微臣完全是因为……”
说到这里,燕铭学顿住了。
他吞咽了一口唾沫,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“因为什么?”明德帝冷声问道。
“微臣的祖父有罪。”燕铭学再次叩头。
“怎么说?”明德帝问道。
“当年,是微臣的祖父上书,请求割让淇水城给南召的。”燕铭学说道。
“当时,微臣的祖父固守东疆,最了解那里的情形。”
“所以,才会给皇上您上书。”
“提了这个建议。”
“虽然固守了东疆,又稳住了南疆,于北梁来说,这项决策没有任何不妥。”
“但毕竟是割让了土地,心里憋屈。”
“故而祖父从不让人提及。”
“便是东疆之功,他也不愿意回想丝毫。”
“这些事情,自然也从来不会对我们讲起来。”
明德帝眉头蹙的更紧了:“既然庆国公不愿意与你们讲起,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而且,还知道的这么清楚。”
燕铭学抿了抿唇,而后叹了一口气:“前段时间,发生了一件事情。”
“我庆国公府的一支支族,打算迁移京城。”
“微臣便帮忙了一二。”
“本也不是大事。”
“微臣出了些钱,又出了些人,一路护送他们。”
“谁知,路上却出了问题。”
“他们被劫了。”
“虽没有死亡,但伤了不少人,而且还伤的颇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