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话。”
“实际就是,民女想看贺氏痛不欲生的模样。”
“可惜了贺源死的那样早。”
“否则,民女还想日日看他绝望的模样,然后再看他被砍头时恐惧的模样。”
柳知琴一边说,一边叹气。
看那副样子,她是真的觉得很可惜。
顾烬一直盯着柳知琴看。
从柳知琴进门,一直到现在,柳知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问题。
好似一切都正常不过。
顾烬也抿了一口茶,冷不丁的问道:“刘青和你什么关系?”
柳知琴一愣。
随即撇了撇嘴:“不过是个讨人嫌的家伙。”
顾烬问道:“哦?怎么说?”
柳知琴笑笑:“民女这副容貌,放在繁华的京城,可能不打眼,但在汴州……”
“不是民女自夸。”
“民女这副容貌,在汴州那是数一数二的。”
“被人爱慕,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刘青也是其中一员。”
“他爱慕民女。”
“但是,他都四十多岁了,还有妻子,又没钱,又没权的。”
“便是民女真的想傍上一位,也绝不是他啊。”
“况且……”
“民女虽然不喜贺源,但也不得不承认,贺源在汴州的地位,仅次于知州的存在。”
“他刘青算个什么狗东西。”
“竟也敢肖想民女。”
“甚至,还胆大妄为的送给民女脂粉,被民女好一通羞辱。”
“闹的很大。”
“汴州城内,大家伙都知道的。”
“民女本以为,闹腾起来了,按照贺源的性子,肯定会查办了这位刘青。”
“没想到,事情就这么悄悄过去了,一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