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禁药。”
“禁药一事,想必殿下很清楚,一旦服用,就不可能再戒断。”
“只能一辈子服用。”
“凌王手里攥着禁药,便相当于攥住了罪臣。”
“罪臣也是没有办法,只能上他的贼船。”
“凌王控制罪臣后,便依靠着罪臣,控制了整个汴州的官员。”
“罪臣按照他的吩咐,给那些官员都用了禁药。”
“甚至,还在民间兜售禁药,牟取暴利。”
“罪臣有罪啊。”
顾沉看着曹玉海,并未开口,只是目光沉沉的,看着曹玉海心里发毛。
他抿了抿唇,再次开口道:“殿下,罪臣愿意指证那些官员,愿意指证禁药藏匿点。”
“只求殿下准许罪臣戴罪立功。”
顾沉目光更冷了:“曹玉海,事到如此,你还和本皇子玩心眼儿呢?”
曹玉海心头突突的跳:“殿下何出此言?”
顾沉冷哼道:“你若是想有活命的机会,那就再好想想,一会儿该怎么说。”